可是,我现在的情绪又确实爽得很,这是调教师的职业病吗?
心中哀叹,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另一样东西所吸引。
躺在石台上的月樱,娇哼着扭动她美妙的身躯,随着肢体与石台的摩擦,单薄纱裤碎裂,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,我贪婪地嚥下了一大口唾沫,再也忍不住,猛地扑了过去,抱着月樱的白嫩玉腿饥渴舔舐着。
月樱抖着雪嫩的粉腿,娇媚地笑了起来,虽然没说话,但眼中的大胆挑逗,却比什么鼓励都有效。
“姊,转过身,我要好好看看姊姊的屁股。”
月樱顺从地翻过身来,俯趴在冰凉的石台上,当我一把扯去她下身仅余的几缕碎布,月樱雪白的美臀就展现在我眼前,较诸刚才两腿间的淫艳春光,这又是一种不同的美艳。
惊人的白,惊人的美,几乎让我叹起气来,不解世上怎能生出这么美丽的东西,跟着,我发狂般揉捏着眼前的两团美肉,让雪白的屁股在我手里变换着各种形态,月樱也在我粗暴的玩弄下,发出一阵串高亢的畅美呻吟。
“小弟,重,重点,姊姊喜欢你的手……”
地下石宫的光线幽暗,最为耀眼的光源,就是我们正上方那一团浓雾所发的淡黄光亮。
在这近似月光的黄芒下,月樱丰满的屁股看来是如此白洁,我一边享受这美妙的触感,一边欣赏着美丽臀部的天然结构。
臀肉分开的瞬间,月樱精致的菊花蕾,在我面前毫不保留地绽放,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,也是女人最肮脏和羞耻的器官,想到这点,我不由得兴奋之极,忍不住低下头,去亲吻月樱美丽的肥臀,在舔吸的过程,她整个身体上下不安地起伏,口中也发出了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。
“啊,小弟,别,那里好脏的……”
月樱突然一阵抖动,因为我把她的美臀尽力往两边分开,舌头在她稚嫩的菊花蕾上卖力地伸舔。或许是天生丽质的缘故,沾着淫蜜的菊花蕾,没有丝毫异味,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清香,传入鼻端,极其刺激的淫靡感让我浑身颤动“啊,好酸,好涨啊,小弟,你舔的真好……”
要是可以,我真想一直舔下去,但一股打从脊椎凉透脑门的寒意,还有月樱肌肤上陡然倍增亮度的红光,让我惊觉仪式仍在进行,黑暗神明已经被召唤而来,需索着祭品。
“姊,要开始了。”
我收回在月樱美臀上探索的右手,下移到大腿根,分开她白嫩的双腿后,用手引导肉茎,挤开早已湿泞的充血花瓣,开始进入她柔美温暖的肉壶。
在渐渐进入的过程中,月樱的动作有短暂停顿,但却没有回转过头,只是用一种媚得仿佛要流出蜜来的甜美嗓音,轻轻柔柔地说话。
“做吧,小弟,姊姊的一切都给你……呜!”
月樱的膣道里早已湿润,进出并不困难,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拿着一把热刀子切奶油,肉茎一下子便深入柔软的膣道中,奋力抽插起来,用最狂暴的节奏去蹂躏这具至美胴体,死命冲撞月樱两瓣丰满白嫩的屁股,任彼此的耻骨重重撞击,发出响亮的“啪啪”声,演奏起一曲淫亵的乐章。
“唔……喔……”
每当我深深插入时,月樱就弓起雪白的粉背,发出淫荡的哼声。我每一次的插入,都使月樱左右扭动浑圆的香臀,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,也随着抽插动作不停地抖荡波动着。
月樱的激昂反应,看在我眼中无疑是更强的刺激,我双手箍住月樱的柳腰,翻转身体,两人变成侧卧在石台上。我双腿分开,牢牢固定住月樱细腻柔滑的小腿肚,双手抓住抓住那对白腻如脂,雪嫩细致的屁股,胡乱搓揉,下身则似打桩般一下一下重重击打在她膣道深处的肉壁上。
这样快节奏的交合,几乎是瞬间就把月樱送了一个小高潮,金发狂摇,裸背弓起,雪乳上的红蕾变大,勃然耸立,下身花房深处不断地涌出黏液,帮助着肉茎的进出。
“啊……好、好棒……哈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月樱的胴体似触电般痉挛颤抖,我索性将她双腿抗在肩上,做更深的插入,再次开始猛烈抽插,每一次前端碰到花房深处的肉壁,月樱就是一阵哭泣似的娇哼,眼中仿佛不断绽放着淫欲的火花。
我低下头,吸吮那鲜艳挺立的乳头,手也不忘记抚摸着富有弹性的丰乳,月樱几乎要失去知觉,张开嘴,下颔微微颤抖,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,短短时间里,她竟然连续来了两次高潮,喷发出大量阴精,黏稠的液体顺着抽插从花房流出,打湿了大腿根,顺着股沟流过菊花蕾,不断流溢,让她屁股下的石台浸湿了一大片,我们的耻毛也被淋得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。
月樱的水嫩肌肤,因为春情勃发变得更加细腻,布满了一层潮红,更添几分诱人,高潮的娇吟、羞耻的喜泣声,交织混杂从口中发出,一对小手在情欲侵袭下,无意识地环抱在我脊背上,双腿高举,摇着雪白屁股,配合着我的玩弄一前一后地扭动。
秋月天女的倾城艳姿,在男女交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,不只是把我整个迷住,相信对于黑暗诸神而言,这个媚绝人寰的美肉,也是世上最好的祭品,因为在她畅美的娇吟声中,我们顶上的淡黄浓雾高速旋转起来,仿佛一团黄金星云般幻化点点豪光,刹那间,幽暗的石宫被照得亮如白昼。
“这是……”
点点金黄色的豪光,仿佛星屑,自九天银河洒下,漂浮在石台周围,萦绕不去,我置身在这一幕瑰丽奇景中,仿佛徜徉星河,与月樱在天地初生的壮阔景緻里覆雨翻云,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中,心头却是一片冰清宁静,这种难以解释的奇妙体验,是我从所未有过的。
(新诞生的淫神兽,到底是什么?
决定淫神兽型态的关键,就是被当成祭品的女性。祭品的素质固然是首要因子,但月樱体内的那枚结晶石,释放出了恐怖的能量,亦是淫神兽型态的决定重点,我不知道月樱究竟用了什么结晶石,心中正揣测新生淫神兽的型态,一串怪异的音节突然传入脑海。
淫神兽与宿主的特有感应,当淫神兽诞生,会以心电感应向宿主报上名字,当然,宿主如果觉得名字难听,可以自己另外取,不过淫神兽的自我命名,往往就包含着它的特点与习性,分析它的名字可以得到许多宝贵资料,而此刻自我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名字,却让我大吃一惊。
“怎、怎么会这么巧?不是早就已经……唔!”
我正为着淫神兽的诞生而分神,月樱口里忽然发出充满喜悦的一声娇吟,膣道内部一阵强力的缩放,滚烫浓稠的阴精,从膣道深处喷发溅射出来,烫得我本已开始跳动的肉茎快感袭身,一个把持不住,颤抖中肉茎狠狠一顶,贴着膣道最深处的肉壁,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。
“啊……小弟,姊姊……姊姊……”
月樱的叫喊声断断续续,被太过强烈的刺激所冲击,几乎当场就晕死过去,而我抓住她美白屁股揉弄的手,也停止了动作,俯视月樱脸上的陶醉表情,猛地趴落在她雪白的粉颈间,拼命地吸嗅着她颈项所散发的特殊清香。
“呜!痛……”
蓦地,月樱一声痛叫,却是被我一下子咬破颈项,鲜红的热血流在雪嫩嫩肌肤上,顿时划出几道鲜艳的朱痕,血珠喷溅。这样的剧痛,在极乐的高潮中发生,月樱媚骨天生的敏感体质表露无遗,痛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快慰的呻吟,膣道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阴精,喷涌如泉,将肉茎顶端最灵敏的小口淋个正着。
又烫又酥的绝美快感,几乎要把我融化掉,同一时间,口中的至高美味,更是一种举世无双的享受,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,我真怕我以后染上这嗜好。
算起来,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做过。羽虹、邪莲的施法过程,都碰到特殊情况,我虽然与她们魂魄结合,但却不是用仪式的正规手段,所以自从织芝之后,月樱是首个被我吞噬魂魄的女性,她的一魂两魄,在血淋淋的噬咬中与我结合,而被我夺走祭品的黑暗神明,发出了愤怒的吼叫。
刹那间,我身上仿佛开了一个大口子,全身精气源源不绝被抽出体外,眼前一黑,就要晕倒过去,但身体趴坠下来,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高耸而不失弹性的浑圆雪乳,呵护住我,让我维持住清醒。
睁开眼来,月樱正对着我微笑,两手环勾住我的脖子。女性高潮就是比男性要长,我都已经施术完毕,抽搐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,月樱还处在高昂的高潮余韵中,娇躯轻轻地颤抖着。
“……小弟,我把自己送给你了,不管你到哪里,姊姊都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嗯,姊,我会把你平安从伊斯塔带回来的。这一次,我的承诺不会让你再等十二年。”
我迎着月樱含笑的目光,温柔地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脊背,低头轻含住她右边的美乳,帮助她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,延长高潮的时间,月樱则是紧紧抱住我的背,用最亲密的拥抱,向我作着道别。
每次完成地狱淫神的仪式,身为祭品的女性,身上都会留下狰狞可怖的纹身图形,当女方情欲亢奋,身上的纹身就会清晰浮现。
织芝、羽虹的淫神兽纹身,都是在背后;邪莲则是因为淫神兽的特殊状况,直到我与她分别时,她身上都还没出现纹身。帮月樱施行地狱淫神仪式时,我诸多顾虑中的一个,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肤,堪称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珍品,多少女性梦寐以求,倘使纹上了一头狰狞阴邪的淫神兽,那岂不是整个美感都被破坏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