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,你仍是没有醒过来,大家听到你出事,就全都赶了过来,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,胡言乱语的,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,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,把周围……”
“够了,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,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,那偶尔睡醒勃起一下,也是可以理解的,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。”
我一番话出口,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,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来。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,会突然现身粪坑,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系。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,我不过是强奸了她一回,说来她还有爽到,不算完全受害者,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,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?真是过河拆桥,一点良心都没有。
真的要是报复我,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?想来是因为霓虹的反应,让白牡丹心存顾忌,不敢直接干掉我,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,未来还潜伏在房子里,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,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,白牡丹心有所忌,没下杀手,这也是可以理解的,然而,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,却不曾出手救援,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。
“嘿,偷香窃玉,年轻人真是有活力,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。只要最后有到手,过程中的小小瑕疵,反而更能平添乐趣。”
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,我找藉口偷溜,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,这种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,只是故作不知而已。
“不过,这样子真的好吗?”
白澜熊道:“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,她们两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,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,日后被霓虹知道,会不会……”
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,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,以他的精明厉害,我都看出来的事情,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。
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,可是,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,我对财富、权位的兴趣不是没有,但可以克制,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,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的,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,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,那就直接无视了。
“去!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,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,有什么好顾忌?”
万兽尊者哂道:“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,是她的天大荣幸,应该两腿开开,躺在床上等着,哪到她说个不字,至于那对霓虹姊妹,要是有什么意见,那就抓来一起干了。”
“呃……外公,抱歉,补充一下,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,现在我还常常干呢。”
“干得好!天下英雄本好色,你如此风流,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孙,哈哈哈。”
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,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,很多地方并不认同,但却也无法否认,他对我真的很不错,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,如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,那……算了,太恶心,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想像吧。
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,自然是没有意见,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,要我想清楚,别因小失大。
这些建议很宝贵,白澜熊是真心在为我担忧,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,可惜,白澜熊虽然贪恋女色,但却不是好色之徒,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,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。
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,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,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了美好愿景,假使一切顺利,我能够顺藤摸瓜,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,大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,这么过瘾的事,哪怕我抛头颅、洒热血,都要想办法完成。
母女同床,对于我辈淫界之徒而言,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,每一个要被称为大淫魔的男人,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,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,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肤浅之人。
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,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、母女之类的同床,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,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,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错,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,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,搞是搞了,但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。
白牡丹的出现,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,更难得的是,不仅白牡丹是美人,她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。一个熟艳的母亲,两个女儿一个帅气,一个俏丽,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,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,那种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色,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。
(妈的,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,就算不能天天干,起码也要干上几次,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?老白,你说的是没有错,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,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?这次是听不得你的劝告了。
假如茅延安也在,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,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,正好与我臭味相投,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‘大业’,却少了一个知音,这是何其寂寥?何其遗憾啊?
“唔,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,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,那岂非枉为男儿身?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,我认为是值得的。”
咦?不良中年不在,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?
我又惊又喜,急急忙忙一下回头,寻觅发话的对象,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鬃,笑吟吟地看着我。
“宝贝外孙,古往今来的男子汉,作法虽有不同,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啊!”
“……外公,这一句是对的,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,不是宅男。”
重要的机密情报,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,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,可是如果我一个字也不透漏,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,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。
“所以……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,意外掉到粪坑去,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士的思念波,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,才会失去意识的?”
“是啊,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,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,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,立刻专心感应,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,结果……蹲太久,木板就穿了,我就掉下去了。”
“哇!师父真是了不起,为了打倒无头骑士,护佑万民,居然这样子牺牲自己,真是太伟大了。”
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,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,但出自阿雪之口,则是衷心赞叹,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,眼中闪烁着崇拜,不只我脸上发赤,就连白澜熊都‘噗’的一声,把嘴里的热茶给喷了出来。
“喂,老白,没事不要乱喷茶叶,就算不怕浪费,喷到了人也不好啊。”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阿雪是毫不怀疑地相信,白澜熊是压根就不相信,而在这两者之间,也还有中间分子的存在,那就是将信将疑的羽虹。
“你去感应无头骑士的思想波?这说得过去,但是……为什么你是赤身裸体的?”
“呃,太高段的魔法,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向你做说明,总之,外行人是不会懂的。”
说多错多,我用这样的理由打混过去,跟着说起了我‘梦’见的东西,用实话来替谎话做遮掩。
一番话说完,在场人们都露出惊讶或深思的表情。五百年前的世界,对于现在的人来说,那是全然未知的东西,尽管是真是的史事,但听说‘暗之神宫’、‘佛尼厄魔堡’这些名词,就像在听武侠小说一样的感觉。
在我叙述的东西里头,白澜熊和羽虹都对那个少年起了疑心,但我说完之后,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。
“法·法米特·就是那个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?”
“法米特·修·卡穆?真的是他?”
也难怪白澜熊和羽虹会吃惊,连我刚知道答案的时候,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那个叱诧风云,日后无敌于整个大地的天才魔法师,未成名时期居然是这么地不起眼。
“这个……我年轻的时候稍微有听过……”
万兽尊者见多识广,年少时闯荡江湖,听过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故事,道:“法米特·修·卡穆,传说是某国王室的私生子,本人的样子……不像是那种光芒四射、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,反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魔法小学徒,看上去很不起眼,想要找他比试、报仇的人,经常因此搞错了对象。”
这种说法我可从没听过,但记得无头骑士说过,法米特当年总是自称小术士,也许这又是一个能力与兴趣产生高度误差的例子,真是扼腕。
可惜,我的‘梦’做得不长,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忆,缺少了他艺成之后,真正纵横天下时的记忆,若是拿来写传奇故事,那倒是不错,但要用来对敌,却是全然无用。
我不知道无头骑士的绝招,不知道它的弱点,哪怕是想要对付它,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,要是这场梦能做得更久一点,我应该可以多得些重要情报,偏偏时不我予,真是可惜可叹。
从魔法的理论上说来,无头骑士刺我的那一击,或许在我体内留下了什么,所以才会引发这些奇怪的梦境,假若真是如此,这些能量波应该还可以维持上几天,要是我找到了方法,这样的梦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。
(妈的,做爱是很容易,作梦可就难了,我是做爱专家,又不是作梦专家,这下子可该怎么办呢?
我甚感头痛,这个问题眼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,看来又落在我的肩上,真是麻烦得很,为什么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给我,麻烦事扔给别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