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蛮的时侯,蛇族指名要捉拿她们两姐妹,交给光之神宫;到了东海,黑龙王也亲口说要活捉她们,这是单纯因为天生丽质,红颜遭劫,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?
现在回忆起来,黑泽一夫曾以光之神宫使者的身分,到南蛮指点蛇族技术,这是单纯的伪称?亦或是黑龙会与慈航静殿暗中勾结?嗯,这里头看来有许多不寻常的关节,要仔细查证才知道了。
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,我也构恩着要对羽虹进行的说辞。
单纯让羽虹与天海幻僧动手,这并不难,只要让他们两人碰面,自然会打起来,但仅仅如此并不能让我满意,因为不能发挥稳定实力,始终受到散热问题影响的羽虹,根本是一颗战场上的未爆弹,早晚会惹出更大的事。
织芝所制作的服装,可以让这情形有相当程度的好转,然而,若要彻底治本,那就还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。这些日子以来,我对羽虹所做的“疗程”已经逐渐发挥效果,就差我补上最后的点睛一笔,让羽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,理想的结果就会出现。
“啊……疼啊……唉……啊……”
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,我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,十足一副气息奄奄的重伤样子。
羽虹是巡捕的专业出身,受过特殊训练,我对她的眼力不敢小看,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戏。
化妆师的手艺很巧,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药粉,我的外表伪装无懈可击,只要不走近触摸,绝对发现不了破绽,而羽虹的手脚都被锁链给绑着,根本不可能靠近过来,所以外现上绝无问题,剩下来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与说辞。
装着奄奄一息的重伤模样,我断断续续地向羽虹道歉,说着自己心里的愧疚与悔恨,每一个词句都是精心设计,但正如我所料,羽虹并没有任何回应,只是背对着我,一声也不吭,但这反应却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。
羽虹的个性,外柔内刚,正常状态下见到我,哪有不动手的道理,现在光是保持沉默,事情就已经有了转机。
为了要激化这种效果,本来最好的做法,是让事情沉淀个几天,每天都抓人去拷打,再扔回来给她看,令恻隐之心渐渐发芽,无奈我现在并没有那种闲功夫,只好把拷打的频率变得繁密,一天照三顿来打。
我自己是没什么所谓,反正每次被黑龙会士兵拖出去之后,就和阿巫饮酒作乐,交换情报,但是被拷打的那个士官就比较倒嵋,连续几场酷刑下来,真是体无完肤,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来,也认不出他来了。
“所以呢,变态伯父以前说过,娶妻要娶贤慧,娶个漂亮老婆,不见得是好事啊!”
“阿巫,我那变态的老爸没有这么说,他说的是,娶妻要娶贤慧,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,就有可能练成绝世武功。”
不是开玩笑,变态老爸真的那么说过,而历史上也真的有过实例。相传是在四百多年前,黄土大地上曾经出现过一位绝代剑手,人称“求败剑妖”之所以练成无敌剑法的理由,就是因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娇妻。
那名美丽娇妻没有带给他什么秘岌,却是从新婚之夜开始,送给剑妖一顶又一顶的大绿帽;自那天起,剑妖每天都持剑追斩奸夫,到处与人决斗,几十年的时间下来,终于成了大地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绝世剑手。
据说剑妖曾经留下一柄神剑、一套剑法,与捐血武神的“老婆对郎走”刀法齐名,但惜不知流落何方。变态老爸曾经告诉过我,法雷尔家曾有祖先被剑妖活活斩死,这件事也成为爷爷的毕生遗憾;爷爷生前常常感叹,恨不早生数百年,与这一刀一剑交交手,尤其是要与他们的老婆有一手,如今只能遥想思叹,愧为大好男儿。
这些都属于闲话,意义不是很大,重点在于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时,就会断断续续地对羽虹说话,除了说些道歉的废话外,就是对她说,如今她姐姐被黑龙会抓去,心灯居士也被黑龙王重伤,只有她自己能够救她姐姐出来,但黑龙会高手众多,只凭她一个人,那无疑是螳臂挡车,多一个被轮奸的。
想要救人,就必须提升实力,必须拥有不凡的武功,以她如今的实力并不足够,但只要她肯配合,放下一些矜持,那她可以发挥出应有实力来。跟着,我就告诉她凤凰血的奥秘,我从黄晶石中所得到的资料。
“……凤凰血……强化心脉功能……以自我情欲推动……”
黄晶石里头的资料,其实是说以自我情感来推动,当凤凰天女处于极悲、极爱、极恨、极乐的颠峰情绪,激昂的情感便会催发凤凰血,以倍数强化储存力量的心脉,进而使出不可恩议的强大力量。
法米特当年曾亲赴南蛮,研究过羽族的肉体与凤凰血,发现凤凰血所激发出来的潜能力量虽强,却不稳定,往往一发之后再无余劲,后来便以淫术魔法的理论基础对之进行改良,把技术写在黄晶石内。
如果凤凰天女进行精神修练,让整个心灵长时间处于平静,只有实战时才将激昂杀意爆发于盼间,随即重回无波心境,这样不但可以将负担减到最少,还能让敌人捉摸不定;但优秀的禅定修练很难做到,所以次之的简单方式,就是改以情欲推动,只要配合淫术魔法,或是强力春药,就可以令情欲长时间维持亢奋,激发出来的力量虽然没有那么强,但却更为稳定,不会时强时弱。
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华,但我才不可能全盘尽告,只要让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让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。
“……那次之后,你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觉得这很罪恶吧?其实……
这没有什么的,只要你肯对自己的欲望忠实,别用理性和道德去压制,把情欲释放,你就能引导凤凰血的高温,不再伤害你的身体。“方法其实很简单,但一个把性当作罪孽的人,却很难去实施,所以我最后又补上了一句话。
“不管你的情欲怎样炽热,那都不是一种罪,就算是……那与你坚持的正义应该不抵触吧?只要能够有力量执行正义,多重的伤你都不怕,又何必畏惧自己的情欲呢?这世上……也有很多淫荡的好人啊。
这些话其实不伦不类,但是能够打动要劝说的人就足够。当我再次被拖拉出去,隔壁刑房开始传出拷打的哀嚎声,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镜面,确认这一次羽虹没有再从壁板缝隙窥看刑房,而是好像很退疑似的,缓慢抬起了双手,艰难地放在自己胸前。
透过魔法镜面的影像,我看见羽虹双手按放在胸前,在短暂的迟疑后,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圆润玉乳,动作很轻、很慢,手腕上的锁链发出轻轻碰响。
不久,她左手握着小白鸽似的雪乳,背靠在墙上,撑住身体;紧接着就叉开大腿,曲起膝盖,右手拨往凝脂般的双腿,中指的一个指节,缓缓地滑入了干涩的花径之中,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挤压起来。
积压体内多日的情欲之火,一下子被撩拨起来,当欲火熊熊焚烧着肉体,羽虹朦胧的眼神中,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,春情荡漾的淫艳;大腿开始颤抖,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,但满脸却呈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。
最后,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,羽虹的香躯连续抖了几下,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,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。
少女如星的眼眸,闪着晶莹的水光,但她白皙纤细的手掌,却犹自按放在两腿之间,不停地撩拨着渐响的水声。
第七章情枷欲锁
算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内的第四次,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,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,但身体却不听使唤,不自觉地将雪白细嫩的双腿张得开开;莫名的空虚,让她忍不住将小手伸入两腿间,搔弄自己的下体;隔着棉质底裤,慢慢抚摸敏感的花蕊,唇间溢出的喘息逐渐急促。
“啊……舒服……嗯嗯……”
舒畅的美感快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,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湿濡不堪的亵裤,雪白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,其余的手指则在花蕊上轻轻揉压。
“啊……好棒……哦……”
压抑许久的肉体欲望,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,一点一点地发泄出来,少女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娇喘着,褴褛破损的衣衫半褪,半遮半掩地裸裎着娇躯,细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鸽般美乳上,怜惜宠爱地搓揉、掐捏;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,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,羽虹的呼吸变得杂乱且急促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粉红色的花瓣伴随着蜜浆滋润,散发出晶莹的水光,她纤细的兰指浅浅插入,沿着自己的花瓣开始上下滑动,馥郁的蜜浆不断地涌出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花瓣紧紧吸附住她细嫩的手指,她红润的脸蛋向后微仰,浑圆小巧的美臀频频向前顶耸,雪白的美腿张得开开,好让中指能更继续往里头探索。
在下半身抽搐着获得满足的时候,另外一只手则是如痴如狂,揉搓自己娇挺盈握的胸部,本来粉红色的乳尖,也因充血肿胀的缘故,变得接近暗红。
这些娇媚动人的景象,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,虽然进度有些落后,但我仍为着羽虹的解放变化而满意。
要获得力量,就必须付出代价,我是用这藉口说服羽虹的。比起那些承受肉体上非人痛苦,藉以获得力量的武者,她其实算是非常好运的,因为她只要积极开发肉体的敏感度,不但不痛,还会愉悦得失神,这种快活似神仙的修练方法去哪里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