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天杀的,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姐妹俩了!
各种装备不在手边,我也无计可施,低头看自己肉茎在羽霓臀下进进出出,红嫩的花瓣被带进带出,露出在外的半截肉茎上,还带着白稠黏腻的蜜汁。
这画面确实让我看得很兴奋,但生死关头,我强忍着阵阵酥麻酸痒的快感,双手伸按在羽霓胸前,握住浑圆娇嫩的鸽乳,恣意地搓压揉捏,使着从黄晶石的纪录中所学来,尚未熟悉的挑情手法,希望能够刺激到羽霓。
“啊~~~”羽霓尖叫了一声,整个躯体都在打颤,虽然没有因此跌倒下去,但却一松手放开了羽虹。
本来快要没气的羽虹,被放开后往地下摔去,我正要设法再有动作,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奇异旋律,像是风声,却又像是蝙蝠拍击翅膀的声音。听见这声音的羽霓,打颤的香躯登时停住,眼神一变,从原本的香艳销魂,一下变得杀气腾腾,我心中才叫不好,羽霓抬起一掌,往我心窝打去。
这种距离,我别说挡架,就连闪都不可能闪,眼睁睁地看着羽霓一掌击向我心脏,脑里大骂不休。
(臭蝙蝠婊子,吸不到精,马上就取我性命,翻脸比翻书还快,干!
羽霓的一掌毫不留情,这一下自然是不死也重伤,就在我吓得心脏快停止跳动时,一阵金光从我手腕上璀发灿烂,恍若一个小太阳似的猛烈强光,逼得人睁不开眼,而奇异的怪事也随着强光发生。
“铿!”
羽霓的重掌命中我胸口,发出的声音如中金铁,响亮震耳。应该心碎当场的我,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,更对那一掌没有半分感觉;发掌的羽霓一脸错愕,似是对手上的感觉难以索解,抬手又是一掌,却不是拍向心口,而是拍向我面门。
“铿!”
这一次的金铁交响更为嘹亮,面门中掌的我仍然是没有感觉,羽霓却像是击中了什么高硬度物体般,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疼痛,忙不迭地撤掌。
造成这种效果的原因,自然就是我手腕上的“贤者手环”那是强光的源头,而且我也感觉到来自它的强大力量,正是这股力量,护住了我的身体,让我能够承受羽霓两记毒辣的重击。
(茅延安送的这个手环还真有点门道,原来还有护体异能,巴菲特家族的传家宝果然不只是放着好看而已……
想不到自己能够这样脱险,我心中大喜,只不过这喜悦似乎来得太早,因为前后大概不过是从一数到十的时间,灿发出炫目金光的贤者手环忽然光华尽失,就像它突然放光那样毫无预兆,当我意识到这点时,金光已经消失,而察觉到机会的羽霓,这次竟是分张双指,直插向我双目。
(妈的!好一个又辣又贱的婊子!
两次出手无功,到了第三次,机会已经不再属于羽霓;在这段时间里,我虽然没有能够拿到百鬼丸,也拿不到其他武器,但却把一样小瓷瓶拿在手里,那就是我出发前就预备用来对付羽霓的秘密武器,莹晶玉。
我一抓到瓶子,就立刻把瓶子往地上扔,淫靡的奇异香气弥漫,羽霓插眼的动作立刻顿住,像是一头嗅到肉香的母犬,大口呼吸两下,露出迷醉神色,跟着就迅速离开我身上,扑爬到床下去追食莹晶玉。
“呼……赌赢了,莹晶玉战胜了吸血鬼,到底精还是强过血啊。”
床下传来激烈的搏斗声,晃动着我这张床。我有点自知之明,知道不可能是两个女人为了争食我的萤晶玉而大打出手,但羽虹重伤之身,可能不是羽霓对手,所以我连忙穿上裤子,把短剑、魔药都装配上身,跟着就去帮羽虹制服羽霓。
兽王拳威力不凡,再辅以凤凰血的灼热劲道,即使是重伤之身,也把羽霓逼得无法近身,我正想帮手,这时外头的奇异风声再响,羽霓像是受到催促一样,再不留恋地上所剩无多的白色液体,闪身破窗穿飞出去。
窗户一破,外头的冰冷雨点立刻狂洒进来,我和羽虹在强风冷雨中对视片刻,彼此都有太多不知从何说起的话,直到外头杀伐声传来,我们才做出同样的动作,抢着找来衣物蔽体,然后赶到外头去。
我还来不及问羽虹,应该与她在一起的阿雪去了哪里,跑到外头的我第一眼所见,就是一个诡异莫名的东西,悬挂于天上的一轮红月亮。
天生红月!
凡是魔法师,都知道这个现象代表什么,这并不是自然的天文景象,而是巫法极高的术者,运使极厉害的邪术时,邪气冲天,令得天上月亮犹如浸在一坛厉血当中,因而造成的异象。
在邪恶血月的照射之下,道消魔长,所有的邪术、不死生物都会加倍厉害,但僧侣与修练光明术法之人就会受到不利影响,是所谓正道中人能避则避的绝命时刻。
邪恶血月的异象,通常是数个第七级以上的大巫师联手施为,才有这等惊天邪能,理论上非常难得,绝不是想看就看得到,我之前也只有耳闻,至于今夜有机会亲眼目睹的理由,在我奔出船舱后,已经完全明白了。
(干……用不用得着搞这么大场面啊?
在我于船舱内和羽霓盘床大战的同时,外头甲板上也在进行惨烈血战,邪莲趁夜来到,率众攻击我们。何为“众”不是黑龙会的士兵,而是她身后那艘载满死灵与活尸的幽灵船。
凝望幽灵船上连续射来含有尸毒的密集箭羽,我依稀能想像到这场战斗的开始,必然是邪莲趁着夜色掩护,展翼飞到我们附近,在被人发现之前,让羽霓潜入我房中,她自己则召唤出那艘不能移动的“伪幽灵船”开始攻击。
假幽灵船就算不能移动,但战力仍是足以匹敌一座中小规模的军事要塞,骤然出现在旁,我们这艘船自然是吃上大亏,几下工夫就出现一堆破口,那个遍体鳞伤的凄惨模样,如果没有人正在船底作紧急抢修,我很想快就会从半沉变成全沉了。
有加藤大当家坐镇,即使邪莲有幽灵船相助,恐怕仍是挡不住斩龙刃的雷霆一击,但邪莲却不是单身行动。加藤鹰以绝顶轻功飘站在惊涛骇浪间,踏水无波,手持一把刃身透明的兵器,正在与扑击下攻的强敌激战。
“没有人能够击败我!加藤鹰,使出你的至尊功,让我见识你的斩龙刃能否破我不灭体!”
武间异魔的狂笑声仍旧刺耳,即使周遭怒浪翻涌,狂笑声仍是震得我耳边嗡嗡作响。为了对付加藤鹰手中神兵,前次空手应敌的武间异魔也用上了兵器,持着一柄碗口粗的方天重戟,与加藤鹰斗得异常激烈,但似乎忌惮神兵锋锐,重戟尽量避开斩龙刃;加藤大当家好像也对他的魔鬼之爪、钢铁异躯存有某种顾忌,斩龙刃主要都往他兵器上削砍,只以左掌的地霸玄气攻向他身躯。
两名第七级的绝顶武者短兵相接,剑气掌风交错激射,将附近海面掀起十尺巨浪,像无数凶恶毒龙般翻卷拍下,想将他们吞噬消灭,但是才一逼近,就立刻被凛冽罡风给切割破碎,巨浪水墙化作无数细碎海雨洒下,跟着又掀起另一波更强的海浪狂涛。
“哇哈哈哈!加藤鹰,你果然强啊!如果当初得到天罡气诀的是你,今日你可能更在李华梅之上啊!”
“强与否,端看你怎样去定义。对一名洗手作羹汤的厨师而言,力气够提起锅铲就好,强不强并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动与静,狂霸与内敛,两种背道而驰的武者风格,在两人激烈的战斗中显现出来,不论最后得胜的是谁,他们此刻确实斗得难分难解,让人难以估算谁是最后的胜利者。
第七级武者的巅峰之战,容不下其他人插手,四大金刚纵然身怀不凡绝技,却连成为此战配角的资格都没有,承受不住他们全力施为下迸射的刀罡剑气,只能恶斗那些频频登船袭击的活尸与骷髅兵。
四大金刚的功夫不弱,但面对早已没了生命的敌人,就算再杀他们一次又如何?因此,他们只能花费比砍杀正常敌人更多几倍的力气,去把这些活尸、骷髅兵轰斩至支离破碎,再也不能站起来,这样才算了结对手。
这种打法,碰到沐浴在邪恶血月中的大群不死生物,纵然四大金刚各有绝技,也战得异常吃力,更别说满空飞射的尸毒羽箭,还有绕着幽灵船飞旋的碧绿鬼火,都在为他们的战斗增添高度风险。假如不是因为有妥善的掩护,他们绝不可能在幽灵船的攻击之下,支撑那么久。
在我们甲板上为他们作支援的,就是引发邪恶血月的另一大魔力源头,我方最强的黑魔法师,阿雪。
换上了魔法师的专属套装,站在甲板上挥舞魔杖的阿雪,看上去有模有样,与她穿着女佣制服打扫时候的娇憨样子,全然联想不到一处。
魔杖尖端的宝石,发出鲜红的血芒,随着阿雪的唱颂咒文与舞动,在虚空中画出各种巫咒,施放出她的攻防巫术,召唤出她专属的死魂,盘旋于周遭飞舞,发出凄厉的悲嚎声。
船在惊涛骇浪中摇得厉害,汹涌大浪频频打上甲板,弄得人站不稳脚,可是阿雪不但稳稳站住,周身两尺还形成魔法力场,一层淡淡的紫绿光罩护住全身,所有海水还没逼近就给排开。
“黑暗中的幽冥之箭,追逐鲜血的饥渴,穿透前方的血肉吧!”
轻声唱着咒文,阿雪的神情专注,连一双雪白狐耳都不住颤动,身上披的墨蓝色披风飞扬飘动,隐约浮现魔力咒印,与身上其他的魔法饰物产生共鸣,手环上镶的“翡翠玉”、颈链上悬挂的“薰衣紫晶”甚至是衣袍上绣的金线,都在阿雪运使不同咒法时,粲然闪过各种光华,辅助术者凝聚意志、强化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