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延安的表情慎重,一点儿戏的样子都没有,显然对方确实是有些门道,需要小心,不过我和阿雪只是个饭堂伙计,不必上阵作战,就算敌人杀来,也有四大金刚保护,安全无虞,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。
“你不用上战场,还有别人要啊,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,如果被别人打坏了,你不是心痛得要命?这点你我心照不宣,你不用否认啊。”
“我没有打算否认。”
茅延安的提醒,让我多了一份警觉,但事情确实更加棘手。要暗中弄鬼,慢慢摆平霓虹,把她们两姐妹各个击破,却又要设法保护她们周全,不让她们在战场上被敌人伤害,唉……一个好男人真是不容易当啊。
结束了与茅延安的谈话,回到厨房岗位后,我并没有急着去求证些什么。在江湖上打混的人,谁没有一些伤心事,能让一个人抛弃名利权位,退下来当一个平凡厨师,那想必是很酸楚的心痛,这种东西随便去问,等于是找死。
我不多问,只是暗中观察,主要的精力仍是花在霓虹两姐妹身上。
被姐姐发现之后,羽虹有两天的时间不去岩窟,令我枯等半个下午,但是到了第三天,她仍是忍不住重新回到岩窟,再次投向那个能舒缓她身心压力的羞耻春梦。
人心是一种很奇妙,也很脆弱的东西,如果让羽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,要她主动向我投怀送抱,她恐怕宁死都不肯屈服,但当她认定那只是个梦境,作个梦就能把肉体的痛苦消除,还能稳定战力,她就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,在梦境里摇摆雪臀,狂野地抛甩金发,尽情享受肉欲的畅美滋味。
这是我的目的,让羽虹再次习惯与我的欢好,等到她有一日从梦中醒来,发现这一切非梦是真,已经着迷成瘾,不能自拔了。
同样处于成瘾困境中的,还有一个。
那个配方,称之为“莹晶玉”我不知道法米特的魔药,到底有多少效果,也不会蠢到拿自己去作人体实验,所以羽霓在连续三餐服用我的莹晶玉后,到底有多少成效,这点我也非常好奇。
之前对羽虹的调教,是不限定对象,让她的肉体反应与暴露羞耻连结,最后只要察觉到自己正在人前暴露肌肤,就会快感如涌,由肉体改变心理,变成一个暴露浪女。
这次对羽霓却有所不同,是希望她对我每日三次的莹晶玉,渐渐上瘾,最后一旦得不到补给,成瘾后的禁断作用就会出现,让她体内的肉欲需求失控,饥渴难耐,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不到满足,除非能够再饮下那个令她上瘾的东西。
这个方略非常龌龊肮脏,但想到成功以后的效果,就让我感到极度兴奋。
有女人可上还要打手枪,绝对是男人的耻辱。为了达成终极目标,我不辞劳苦,常常找来阿雪,让她蹲跪下来,解开上衣,露出波澜壮阔的上半身,用那双雪白肥硕的高耸巨乳,夹住我的肉杵,慢慢地搓揉弄硬,打着她独一无二的H罩杯奶炮。
这么做的用意,是为了搜集莹晶玉的药引,如果克制不住,喷洒在她滑嫩如脂的乳肉上,那就功亏一篑了,所以我总是让阿雪张开小口,用她温暖的小香舌缠绕肉杵前端,每次喷发,都由她一滴不漏地舔吸干净,含在口中,再慢慢吐到瓦罐里。
让我最疼惜的阿雪作这种精液容器任务,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也许下次该考虑训练羽虹口交,这样就不用一再偏劳阿雪,毕竟姐姐的食物,由妹妹负责料理,算来也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最近几天,我和羽虹仍是频繁地合体交媾,但我却没有一次射在她体内,反而都是及时拔出,转射在瓦罐之内,作为供给羽霓的晚餐饮品。
我无法实际得知羽霓服用莹晶玉后的效果,只能由送餐勤务兵的口中略知一二,但又不能问得太勤,免得让人看出问题来,心中着实焦躁。不过,依照羽霓的个性,发现妹妹偷偷躲起来自慰,她没理由不闻不问,现在连续几天我和羽虹在岩窟中搞得天翻地覆,却从没看到羽霓前来,制止妹妹躲起来作春梦的可耻行为,显然是有了些变化。
越想越是心情急切,身为一个施术者,不能看见自己的术法与药物造成何种效果,感觉实在是很痛苦,几经思索,我从黄晶石中再找出了一个神奇术法。
隐形的术法难度太高,内中虽有相关记载,但缓不济急,不是短时间内能派上用场,可是有一个简易魔法却好练得多,那是一种美容魔法,本意是让术者的皮肤变得白皙,但更进一步就研发出转变肤色的能耐。
服用几味草药,我在肩头刺上无形符文,开始高声唱咒,“古老的性欲的精灵们啊,我以约翰·法雷尔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,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欲的能量,所以借予我你们的力量,服从于我。出来吧,淫精灵!”
正如同之前以淫欲结界配合施展迷幻魔药,黄晶石中记载的各种术法,几乎都是配合淫术魔法书的基本形式来施放。我用压抑过的力量,召唤出三只淫精灵,让淫精灵以我为目标,飞窜入我的体内,刹时间,一股热流让我像火烧屁股似的叫了起来。
“好烫!好烫!”
用以攻击,百多只淫精灵一次进入人体,可以令武术好手欲火自焚,但压低数量、配合适当符文后,入体的淫精灵就会进行“手术”我的肤色瞬间发生改变,变成像十藏那样的黑人,肤色深得像是木炭一般,对镜一看,几乎连自己都认不出来。
术法成功,我找来负责送餐的勤务兵,藉口我倾慕并蒂霓虹的美丽,希望能够多接近观视,用十枚金币的代价,收买他把这个月的送餐任务交由我代理。坦白说,十枚金币说大不大,但在手头拮据的此刻,花起来真是肉痛,再不想办法弄点进帐,我就真要一贫如洗了。
当全黑的我再经过巧妙地变装,怀里藏着秘密武器,手里端着食盒,来到羽霓的住处,她开门让我进去,果然丝毫认不出我来,只把我当作一个新到任的小兵。
我一声不吭,为羽霓摆好碗筷,一面趁机用贼眼偷觑着她。没有作战,羽霓只是穿着着简单的便装,上半身是黑色的毛线衣,搭配着深紫和粉红横条纹的领巾,然后是一件黑色毛线裙,裙摆下面是黑色丝袜和尖头箭靴。
纵然穿着便装,羽霓仍是把自己包得紧紧,决不让男人多占一分眼光便宜。不过,女性的躯体之美,并不是遮住了肌肤,就什么都看不到,小巧可爱的胸部,将厚毛衣撑得微微鼓起,裙下的一截大腿好细,光泽可人;小腿则是线条优美,搭配上丝袜后,更让人感觉那是可爱和性感的集合。
两姐妹一胎所生,相貌与身形都是一模一样,我看见羽霓,很自然地便想到羽虹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媚态,心头顿时一热,当下不敢多话坏事,快手快脚摆好碗筷,拿出料理,退到一旁去。
在我摆设食具时,羽霓一直离我远远,似乎不愿我这个臭男人靠近一步,看来在羽虹与她渐生嫌隙的同时,她对男人的不信任和嫌恶感都更为增加,这样固然为我增添了难度,但我喜欢有挑战性的目标。
对于这样的女人,怎样能让她减低戒心呢?我特别表现得竭诚惶恐,但羽霓不愧是吃巡捕的公家饭出身,警觉心远比妹妹强得多,每一道菜肴都先测过,那种特殊的魔法银针,有光明系的魔力封藏其内,能够化验出所有毒物,甚至还能对几种黑暗魔法的毒咒提出警告。
如果我在菜肴里头下毒,现在等于是自投罗网,但我在暗呼侥幸的同时,却察觉到一点颇堪玩味的地方。羽霓虽然好整以暇地验毒,可是她的视线却明显不在手中银针,而是随着我的身形打转。
区区一个我,哪有这等魅力?所以她真正在看的,是放在食盒中最末一样的瓦罐。我察觉到这一点,刻意把拿菜的动作放慢,迟迟不将那盛装饮品的瓦罐取出,时间一长,羽霓果然就有些神不守舍,目光随着我而移动,尽管她一声不吭,但眼神中的催促意味,却是越来越急切。
我心里发笑,终于慢吞吞地把瓦罐放在桌上,才一离手,羽霓就好像一个见到浮木的溺水者,闪电抢过瓦罐,掀开盖子,浓郁的乳汁甜香顿时满溢;她完全忘记验毒,深深吸了一口气,跟着就把瓦罐中的乳汁一口饮尽,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下。
(嘿,臭婊子,喝得这么过瘾,这下你还不中计?
看见羽霓吞饮下莹晶玉后,明显得到慰藉,舒爽得闭上眼睛,欢喜赞叹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满足样子,我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。这已经是很显著的依存效果,羽霓对各种食物都那么小心,却全然没发现莹晶玉对她的影响,这岂非是很可笑?
舍不得放下空的瓦罐,朝里头深吸两口余下香气,羽霓的气色好像一下子容光焕发,红唇边出现可人的微笑,就连一头金发都倍显灿烂,闪闪动人的美丽,像是一颗光芒四射的宝石,让人无法移开目光。
但这种美丽却不健康,因为欢喜之情一闪即逝,羽霓看着空掉的瓦罐,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,惋惜自己无法多喝一杯,却对面前几样香喷喷的菜肴与米饭不看一眼,已是食欲尽失。
我自暗揣了揣藏在怀中的东西,心知羽霓一定会对我说话。
“你还站在那里作什么?把东西收走,你可以退下了。”
对四大金刚用心烹煮的菜肴失去胃口,羽霓注意到我的存在,露出厌恶表情,挥手要我与这些菜肴一起自动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