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月樱打了个寒颤,费力的举起了双腿,箍住情人的腰身,张开双臂,红唇轻启。
“吻……吻我……多爱姐姐一点……”
佳人有命,我赶忙压下上身,双手把玩月樱的一双高耸美乳,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。月樱抱住了我的脖子,边迎合我的动作,边把自己的香津渡进我口中……
耐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,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,捉住雪白的脚踝,猛烈抽动,把月樱姐姐的双腿搭在肩上,大起大落地插着她的玉户。
方自销魂,窗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几头巨兽高声叫了起来,跟着一阵冲击波震荡过来,我们都觉得身下不稳,险些滚跌开去,然后便看见窗外一片浓烟弥漫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从浓烟的颜色来看,很像是那些巨兽所喷发的东西。
外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,我不可能不受影响,心中一惊,一阵熟悉的酸麻感传入脑海,但却又不甘这么简单地就结束第二回合。
“姐姐!”
一个恶作剧似的念头闪过,我拔出肉杵,对准月樱美白的屁股,将滚烫阳精播种在她的肉丘上,然后用力抹开,将精液涂抹到整个浑圆的美臀,感受一股插旗占地的奇妙满足。
一般的惯例,男女欢好之后,应该是交颈而眠,或是说说体贴情话,不过这样的好事,却没可能发生在我们这对偷情的奸夫淫妇身上。
我虽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,但现在却不是一个可以细细缠绵的时候。窗外尽是浓烟一片,什么都看不清楚,也不知道本来和野兽大战的莱恩怎么了,只是一再传来那些蝎形巨怪的咆吼,倒楣的话,说不定这里还会成为那些野兽的攻击目标。
莫可奈何,我急急忙忙地起身,协助月樱穿戴整齐,要尽快离开这里。另外一方面,外头出了这样的乱子,下头的军官们一定会上来请示,我们自然不能久待。
为了让月樱安心,我向她简短解释了镜子的机关,她本来紧蹙着的眉头,也就随之舒展。不过,由于要匆匆离去,她连擦拭身体的时间都没有,就连忙换上衣服,过程中我又被她在头上敲了一记,作为胡闹淘气的惩罚,理由当然是为了射精后无意义的顽劣举动。
“真是个坏孩子,这么大了还恶作剧,捉弄姐姐,你害得姐姐的……都黏黏的,全都是你的……难过死了。”
被敲了一下,我自然是顺理成章地继续恶形恶状,拦腰抱住刚刚穿好长裙的月樱,在她的圆翘雪臀上轻抚,低声调笑。月樱似是急着离开,瞠骂着要我放手,我却笑道:“我才不要,姐姐你那么美,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,不趁现在多抱一下,岂不是便宜你老公了?”
以亲昵男女之间的调笑话语来看,这一句不算什么,特别是我们才刚交媾欢好,什么亲密笑话都很正常。
然而,月樱在闻言刹那,瞳孔骤缩,失去了焦距,脸色变得苍白如雪,像是看见什么极可怕的事物般,露出骇然欲绝的神情,这还真吓了我一跳,连忙出声探问。
“姐姐,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?”
“……伯、伯父……源堂大人告诉诉你了吗……”
声音在颤抖中说出,听来不像是对我说话,反而像是呓语,这下子连我也被吓到,赶忙把月樱扶着坐下,也不管外头莱恩是生是死、那些巨怪会不会立刻攻进来,都要先顾好月樱再说。
可是,事情变化却连接而来,当月樱坐在椅子上,表情稍微缓和,回过神来,门外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法雷尔万骑长?你在里面吗?月樱第一夫人在吗?”
声音陌生,但叫门的同时,却有许多脚步声,显示不少人来到门外。我握着月樱冰冷玉掌的右手,刹那间也是冷汗涔涔,猜不透是什么人物来捉奸了。
第七章祸起萧墙
门外的急促敲门声,催得人心乱如麻,看来奸夫淫妇果真是不好当,随便偷情一下,都有一堆人来打扰。
我正想出声应门问话,但敲门声却忽然远去,敲门人开始敲起隔壁房间的门,似乎不能肯定哪间房间有人。这个诡异情形,加上另一件不寻常事,让我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虽然烟雾弥漫,但是窗外此刻正在剧斗,我隐约可以听到各种喧闹的声音,不过,有一个很重要的应有声音,我却没有听到。……我脚下应有的人声!
这里是临时指挥处,塔楼一共有九层,七楼以下是人员办事处,九楼是被我画为禁区的专属办公室。
在我们脚下的八楼,连带茅延安在内,最起码有几十个军务人员。在我和月樱合体欢好的时候,下头一直传来种种声音,但在这串急促敲门声响起时,底下却变成一片死寂,半点声音都听不见,简直就好像……底下已经没有活人了。
不合理的情形,我本能地回头望向月樱姐姐,脑里闪过几个念头。
如果有阴谋份子发动恐怖攻击,目标一定是重要人物,而金雀花联邦的第一夫人,肯定是当前萨拉城中重要人物的前五名。月樱姐姐现在落单在此,旁边没有护卫人员,正是最好的下手时机,如果我是敌人,会不会浪费这个机会?
不会!
底下的几十个军务人员,不乏武技优异的高阶军官,还有一个狡猾多诈的茅延安,敌人能够在短短时间内,不动声息地将他们制住,甚至宰掉,这么强大的实力,肯定是某个类似冶翎兰那样级数的高手,又或者是某个大国的特种部队。
想到情形的凶险,我心中一惊,满手都是冷汗,回头朝月樱一看,她立刻从我的表情,知道事情不对。
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悄悄移到门边,从袖中抽出了百鬼丸。果然,隐约的血腥味瞒不过人,外面确实有了动静,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让月樱在这屋里藏好,还是和我一起杀出去?
自己有几斤几两,我心里有数,要保护月樱姐姐冲杀出去,我毫无把握,但外头竞技场上十几万个人,只要惊动他们,有高手来援,那就什么都不用怕,问题是,这点是不是也在敌人计算中?
“小弟,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不用顾虑我。”
“姐姐你放心,我拚死也要保护你!”
说着连自己也觉得没信心的豪语,我从空气中的紧绷感,确认已经有人快要搜到这边来,当下不再多想,从旁边拿了一张椅子,打破窗户扔出去,自己牵着月樱由另一边踹门而出。
“走!”
这种小伎俩,我没预期会有效,在破门而出的刹那,我心头转过许多念头,猜测敌人的身分,伊斯塔的巫师群、黑龙会的忍军部队,都是最可能出现的敌人,然而,出现在我们眼前的,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景象。
十几个身穿祭师形式的白袍人,全部都以怪异的三角头套遮面,只露出一双双满是恶意的眼睛,完全就是一副邪教徒的打扮。他们的袍服上以红线滚边,好像绣了什么文字,看不清楚,我正想睁大眼睛去看,哪知道这些家伙看到我们出来,不约而同地大喊,然后朝我们冲来。
“地球是我的故乡!我要拥抱地球!”
“地、地球教?搞什么鬼?”
我给这乱七八糟的情景,弄得瞠目结舌。之前心灯居士提过,在金雀花联邦的新兴宗教里,有一个走火入魔的地球教,深信大地上的所有人类,都是来自天上一个名叫地球的星体,所以应该把灵魂回归母星,才能得到救赎。由于要争取宗教自由,发动武力叛乱,被金雀花联邦判为邪教,大力镇压,已经冰消瓦解,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
满脑子的疑惑不解,却已经顾不得这许多,当这群危险的邪教徒高喊“拥抱地球”朝这边冲杀过来,我也只有挥动百鬼丸,抢先往这些地球教徒迎去。
教我诧异的是,当我与地球教徒一接触,他们的武功赫然低得吓人,几乎是以跑上来自杀的拙劣方式,攻击还没递出来,就被我以锋锐无匹的短剑,削去了手臂与脑袋。
有勇气是一件可贵的事,但徒有勇气就是种悲哀了。前后没有几下子功夫,我就把这群不知所谓的东西给摆平,之间我有点担心,月樱会不会给这样的场面吓到,但却发现这想法多虑了。
月樱是个柔弱的女人,但却不代表她可以随便被欺负,在金雀花联邦的时候,她没有练武,却向高侩学习回复咒文,还有勤练基本的防身术。当我飞快斩杀这些暴徒,有几个重伤的漏网之鱼,拚着最后一口气向她扑击过去,却给她轻巧地闪躲过去,反手抄起一张椅子,将他们打倒在地,蝴蝶翩飞般的美妙姿势,看得人心旷神怡。
明明是那么凶险的场面,鲜血四溅,横尸遍地,但月樱姐姐的眉目里,只有淡淡的不忍与担忧,浑然看不见惊恐的痕迹,没有寻常女子遇到这种场面的慌乱尖叫。这点让我不由得体悟到,她不愧是金雀花联邦的第一夫人,十二年来见惯了大场面,不管有什么突发状况,她都能那么优雅地镇定处理。
几下子功夫,刺客已经被切菜切瓜般料理干净,我甚至不用向竞技场中的高手求援,一个人就占尽了所有锋头与功绩。
月樱轻拂了拂鬓乱的发丝,又红着脸按了按臀后的裙子,这才悄声问道:“楼下的人……出事了吗?”
“不晓得,最坏的打算,可能已经被干光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就算其他人……啊!茅老师该不会有事吧?”
这问题只有天晓得了,假如传奇故事中的那位欧伦真是在这里,没有动员几个第六级高手,是杀不进来的,无奈茅延安的实力与他笔下人物相去太多,别立刻给人宰掉就不错了。